導航顯示還有十分鐘,我卻忽然舍不得太快抵達,好像多一點時間,就能再多準備一點勇氣。
韋翔念說:「下午三點,老街那間我們路過但沒進去的咖啡店見?!?br>
手術後他的記憶神經(jīng)偶爾會出現(xiàn)錯亂,其實我們根本沒有經(jīng)過什麼咖啡館,但他記得,我就信了。
車停妥時,我心跳如鼓,雙手緊握著方向盤,甚至有點不敢下車。
咖啡廳外的風鈴叮當作響。
他已經(jīng)坐在靠窗的位置,襯衫扣得很整齊,手指一如既往地交疊在杯緣上。當他抬頭看到我時,嘴角g起那抹熟悉的笑容。
那一瞬間,我差點就哭了。
「我還活著。」他笑著說,語氣聽來像是調(diào)侃,卻也像是給我的保證。
我用力點頭,快步走向他。腳步急促,卻在距離他一步的地方,y生生停住。
我多想抱住他,把這段時間的恐懼、等待、不安,全都壓進那個擁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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