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在客廳墻壁的時鐘悠哉走動,轉(zhuǎn)過一圈又一圈,天哭中的云被晚霞鍍金,色彩瑰麗,暮色如火,燃燒的火焰吞噬了整片黃昏,天際邊那輪夕日緩緩下墜,沉落,漫天烈焰被黑暗澆熄,化作沉沉夜幕,月明星稀。
月光透過搖曳的窗簾照進房間,門被再次推開,塔祿斯跟赫爾迦的神態(tài)玩味,已經(jīng)準備好收割獵物。
臺子上的黎恩特頭歪向一邊,昏死過去,身下是一灘水,混雜精液跟淫液。塔祿斯不疾不徐地解開他的桎梏,把人抱到床上。
黎恩特是被肏醒的。與意識一同復蘇的,還有那熱烈得令人窒息的慾望。黎恩特的身子被春藥強奸透徹,敏感得要死,塔祿斯肏沒幾下,黎恩特就抽搐著潮吹,無處安放的雙手被頭頂?shù)暮諣栧染o緊抓住。
“啊、啊啊啊……”黎恩特的眼睛失神地上翻著,嘴巴張開,軟嫩的紅舌被赫爾迦抓住。
赫爾迦探了兩根手指進入黎恩特的嘴中,肆意翻攪著。僅僅如此,卻也讓黎恩特顫抖著攀上高潮。
拜媚藥所賜,黎恩特現(xiàn)在渾身上下都敏感得要死,碰不得,一碰就高潮。黎恩特嗚嗚咽咽地哭著浪叫,含糊不清,卻很勾人:“老公、老公嗚……要吃雞巴,哈啊、騷逼好癢……”
口水沿著黎恩特的嘴巴淌下,玩夠了赫爾迦收回手,繼而將雙掌覆上黎恩特的奶子,粗暴地搓揉起來。
黎恩特的奶子脹了一圈,乳尖硬若石子。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胸膛,迎合赫爾迦的褻玩,神情癡癡的:“奶子、奶子好脹嗚……老公幫我,哈啊,好爽咿……”
被媚藥奪了神智的黎恩特特別乖巧,什麼騷話都一股腦地說出口,還會配合兩個男人的節(jié)奏,來讓自己墜入更深的淫慾之中,爽得魂都要飛了。
黎恩特的眼角噙著淚水,眼尾被色慾撇紅,像鳳凰的尾巴。黎恩特被塔祿斯抱坐起身,雙腿溫馴地纏繞住塔祿斯的勁腰,身體沉了下去,將粗壯的雞巴吞得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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