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完黎恩特的腋下後,赫爾迦直接把春藥倒在黎恩特的胸部上,精油按摩似地給黎恩特按起胸部,肌膚吸收得快,赫爾迦又繼續(xù)倒,不斷刺激黎恩特的敏感帶。
黎恩特感覺到他的腋下跟胸部發(fā)燙,癢得不得了,黎恩特難受地掙扎起來,特別想要被人掐在掌中粗暴搓揉,但這時赫爾迦卻抽離了手,無比溫柔地看著黎恩特。
赫爾迦那邊完事,塔祿斯這邊也快了。塔祿斯把春藥倒在黎恩特的批上,白色的乳液覆蓋了整片花瓣,陰蒂也被重點照顧。塔祿斯將兩根手指插進那緊窄的陰道時,黎恩特被刺激得仰起後頸,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流下。
塔祿斯剮蹭了遍甬道,抽出手,往手指倒上春藥,重新肏進女穴,重復幾遍,把黎恩特整口穴都涂滿媚藥,後穴亦如法炮制,直到他手上那罐媚藥全部用完。
赫爾迦把他手里剩下的春藥遞給塔祿斯,剩得不多,塔祿斯把罐子里殘存的春藥全倒在黎恩特勃起的肉棒上,竟是又再抹了一遍。
完事後,塔祿斯把黎恩特的雙腿上銬,用鏈子栓在臺子兩側(cè),這下黎恩特連并攏雙腿自慰都做不到了。
春藥發(fā)作得快,又猛又烈,黎恩特的全身都在被火焚燒,慾望被殘暴地挑起,蹂躪著黎恩特的每一根神經(jīng),巨大的空虛感席卷而來,蝕骨的癢意摧殘著黎恩特,他下身的兩口穴都在饑渴收縮,迫切渴求能夠被粗長的雞巴填滿。
藥效摧毀了黎恩特的理智與意志,黎恩特哭著掙扎起來,眼前一片模糊,他快被逼瘋了:“嗯啊、肏我,快肏我……好難受嗚……”
那媚藥實在猛烈,不過一會兒,黎恩特的女穴就潮濕得要命,淫水泛濫成災,畫面香艷得很,儼然就是個發(fā)浪的小美人。
但塔祿斯卻頭也不回地離去。赫爾迦亦是笑笑:“黎黎,你乖乖待著,我們晚點再來看你?!?br>
“等一下、等等……”黎恩特絕望地哭喊著,“不要走、赫爾迦──”
回應黎恩特的,是無情關(guān)上的門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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