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恩特的姿態(tài)像個脆弱的孩童,找不著家,只能蜷縮在路邊哭泣發(fā)抖,沒有人愛他,愛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,他又想起母親,年紀太小的他不知道當時母親在跟那些陌生的男人做些什麼,直到再成熟一點,他才知道當年的母親活得有多麼屈辱,多麼絕望,卻是為了養(yǎng)活他而強逼著自己苦撐下去。
黎恩特很難不去想念母親,他曾透過柜門的縫隙窺見不可告人的慾望,成人之間的交歡,肉體的交纏,喘息,媚吟,騷動的鐵床,烏鴉也在夜空中嘶吼,好似在為誰哀哭。
塔祿斯解開黎恩特的束縛,黎恩特徹底癱軟下去,軟綿無害,像只可愛的小貓咪,塔祿斯飼養(yǎng)的,拔了利爪的小貓咪。
黎恩特這幅虛弱的模樣實在招人疼。塔祿斯抱起黎恩特,在黎恩特的鎖骨烙下細碎的親吻,纏綿悱惻,綿延至頸項,下頷,吻去黎恩特面頰上的淚。
塔祿斯在性事上暴虐又變態(tài),操得嗨了,總喜歡喚黎恩特寶寶,邊叫邊操,粗碩的雞巴狠狠貫穿黎恩特的肉穴,直搗深處,黎恩特無力地啜泣著,已經(jīng)累得連叫都叫不出來,受愛似受刑?非也,這是一場以愛為名的凌遲。
飽脹的感覺潮水般蔓延開來,黎恩特喘息著,男人的性器在淫竅中肆虐,盡根抽出,只剩龜頭卡在股縫,復又挺腰,兇悍地鑿干進去,黎恩特的低泣便與肉體碰撞的聲響交纏在一起,奏響了糜爛的樂曲。
黎恩特承受著塔祿斯的沖撞,一個稱職的雞巴套子不會反抗主人,他只需要承受主人的愛,承受主人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慾望。黎恩特的目光空茫,有種快要破碎的感覺,他就要融化成一灘水。
只不過黎恩特到底是個名器,很快就適應了塔祿斯的節(jié)奏,也不枉塔祿斯調(diào)教他大半年,把他塑造成了自己喜愛的模樣。
黎恩特又想起了赫爾迦,他忽然想念赫爾迦了,至少赫爾迦不會那麼粗暴地對待他。
朦朧中,黎恩特聽見塔祿斯如是問道:“告訴我,赫爾迦是你的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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