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祿斯撫上黎恩特的臉龐:“知道我為什麼懲罰你嗎?”
黎恩特搖搖頭。
塔祿斯柔聲說:“親愛的,再想想?!彼撍蛊±瓒魈氐年幥o,黎恩特難耐地瞳孔收縮,渾身止不住地發(fā)起抖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錯了?!彼撍沟穆曇粢琅f柔和,“你做錯了一件事?!?br>
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望向塔祿斯,他的眼睛也很燙,好似被太陽灼燒,看不清塔祿斯的臉,也看不見塔祿斯此刻的表情。
“你昨晚在床上,喊了別人的名字?!彼撍股舷绿着鹄瓒魈氐年幥o,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腰肢,快感在他的體內(nèi)奔馳,被調(diào)教透徹的身子無法反抗慾望,“你認識赫爾迦,他是你的誰?”
黎恩特臉色驟然蒼白下去,咬著唇,沒有回答。
塔祿斯似笑非笑,將開關(guān)調(diào)到最大。黎恩特渾身劇顫,痛苦的呻吟流瀉而出,無數(shù)的煙花在腦袋中爆炸,當快感蔓延到一個臨界點時,黎恩特腦袋一陣空白,在沒有射精的情況下攀上高潮。
黎恩特虛軟下去,雙手握拳又放松,似欲抓緊什麼,卻什麼都握不住。塔祿斯抽出按摩棒,換上自己的熾熱干了進去。
緊致的小穴癡癡地裹纏著塔祿斯的肉棒,許是發(fā)著高燒的緣故,黎恩特的身體比平常都還要滾燙,溫暖了塔祿斯,塔祿斯沉醉在這種歡愉之中,挺胯操干起黎恩特,每一下都操得很重,絲毫不憐惜身下的人正生著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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