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燕危轉頭看去,只看到一張低垂的臉,大半陰影籠罩看不清神色。
他眉頭微皺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催促道:“林小侯爺,麻煩你動作麻溜點。”
他拖著傷七繞八拐甩開追兵好不容易回來,這林常懷上藥磨嘰得要死,下次還是自己處理吧。
林常懷輕吐出一口氣,擰開瓶塞把藥粉撒在那條猙獰的劍傷上。
肌肉顫抖,燕危嘶了一聲,忍不住齜牙咧嘴,“我說林小侯爺,你就不能輕點嗎?公報私仇啊?!?br>
“上完藥你可以上床睡,過兩日我?guī)闳ゾ┲修D轉?!绷殖岩贿吶鲋幏垡贿呡p聲說道:“你這傷有些深,得需要休息,每隔一日就要換藥,否則會容易引起高熱?!?br>
燕危不以為意,低垂著眼簾淡淡道:“以往都是這么來的,倒也沒那么麻煩。至于說去京城逛逛,明日就可以出門?!?br>
“你這人到底會不會愛惜自己的身子?”林常懷聲音冷了下來,扭頭撕下里衣去綁傷口,“你這么多的疤痕,可沒有女子會喜歡?!?br>
燕危挑眉,絲毫不在意,“我一個活在黑暗里、活在刀尖舔血的人,哪里需要旁人的喜歡?”
傷口很快被處理好,燕危拉上衣服起身,“我去隔壁房間睡便好,多謝林小侯爺了?!?br>
房門推開又被關上,林常懷靠在床頭,手上捏著空的藥瓶在發(fā)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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