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常懷吐出一口濁氣,憑借著感覺(jué)去觸碰他的脊背,入手一片濕濡,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(lái)。
林常懷輕拍他的肩胛骨,觸感滾燙,指尖縮了一下,“去把蠟燭點(diǎn)上,太黑了,我看不見(jiàn)。”
燕危嘖了一聲,有些不耐煩,“你還真是麻煩,讓你上個(gè)藥磨磨唧唧的?!?br>
說(shuō)歸說(shuō),但還是起身去點(diǎn)蠟燭,黑暗中亮起昏黃的光芒,照亮著屋中的一切。
燕危赤裸著上半身,重新坐在床邊,把后背露出來(lái),“上藥吧,上完藥我還要睡覺(jué)?!?br>
垂落的眼睫輕顫,本該光滑潔白的脊背如同爬滿了蜈蚣,疤痕交錯(cuò)。
舊傷未愈又添新傷,他精瘦的脊背筆直如松,露出的肩胛骨與手臂全是飽滿的肌肉。
倘若沒(méi)有這些交錯(cuò)的疤痕,這脊背該是多么的漂亮。
新傷從右肩下方劃到腰際的位置,鮮血汩汩而冒,就這么一會(huì)兒的功夫,連床上都被染上了鮮紅。
連駐守邊疆的將士都未必有這些傷痕,可想而知這人之前承受了多少常人無(wú)法承受的?
喉嚨莫名有些有些干啞,林常懷拿著藥瓶遲遲沒(méi)上藥,嘴唇蠕動(dòng),大半天一句話也說(shuō)不出來(lái),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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