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真的無事發(fā)生,以后進來的只有喻逸程,再沒有其他人,慢慢的劉佑也忘了這件事,只是不會再穿著那些帶著情趣的衣服等著喻逸程,只有確認他在家才會換上與他做愛。
那件事之后劉佑更加沒有安全感,一天到晚都在給喻逸程發(fā)消息問他的行蹤,如果喻逸程沒承認,無論是誰他都不會開門,即使后來再沒有人來過,但這些劉佑驚慌失措的行為讓喻逸程感覺有些煩,他和房銘實際也沒有鬧掰,一開始是冷了幾天,互相裝作不認識,但是在甲乙丙的調(diào)解下當做無事發(fā)生,為了劉佑影響彼此之間的感情,不太劃算。
喻逸程開始有些怠慢了,一開始是說不想和兄弟們淡了關(guān)系,所以下課一起出去玩玩,后來越來越晚,甚至出現(xiàn)夜不歸宿的情況,回來的時候帶著陌生的香水味或者酒味,對于劉佑惶恐的邀請,也推脫自己太累了,做愛次數(shù)的變少彰顯的是興趣的降低,劉佑拼命挽留也無濟于事,他盡量更乖更聽話,甚至強迫自己不要過多干涉喻逸程的私生活,喻逸程并不是只為了他一個人活的,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依然在迅速變淡,劉佑想過無數(shù)的原因,卻沒想過喻逸程是本性如此。
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好人,一開始就不會趁人之危地告白,第一天就把人往床上帶,但這是劉佑的老毛病了,交往的時候總是被沖昏了頭,只有自己走出那段感情才能看得真切,就比如他對現(xiàn)在的房銘。
喻逸程肉眼可見地對他越來越不耐煩,對他準備的小驚喜也不屑一顧,最終劉佑只是問了他一句昨天去的哪里,就被憤怒的喻逸程丟出了門外,無論劉佑怎么認錯求饒也不理睬,劉佑孤身一人,身上什么也沒有帶,現(xiàn)在天氣也冷,他穿著薄薄的睡衣一直看著大門,幻想著喻逸程可以打開門,嘆一口氣,緊接著放他進去,讓他日后不要多嘴。
劉佑說他真的知道錯了,一直在道歉,保證自己以后絕對不會過問,安分守己,只要喻逸程還肯接受他,但這些都沒有什么作用,那門一直攔著他,冰冷而堅固,像一塊巨大的冰。
不論做了多少保證都沒有效果,劉佑最后蜷縮在門邊睡著,半夜多次被凍醒,手腳冰涼,肌膚刺骨,第二天陽光照耀在他身上才帶回來一絲暖意,他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幾點,也不知道喻逸程有沒有出門,又冷又餓,心里卻仍然抱著一絲希望,喻逸程會不會從外面回來替他打開門,或者從里面開門讓他進去,他一定會學乖的,只要再給他一次機會,然而一切都沒有發(fā)生,在無數(shù)短暫的睡眠之后留給劉佑的只有落山的太陽,這似乎也是他和喻逸程感情的落幕。
他知道喻逸程真的不會再打開那扇門了,現(xiàn)在的他很不舒服,最難受的還是心里,想想那些都是謊話,喻逸程只是對他感到了厭倦,僅此而已,所以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把他丟了出來,可是他身無分文,身上的只是單薄的睡衣,連鞋子也沒穿,為了不餓死,他總要想想辦法出去吃飯,也許會有好心的老板愿意給他一口飯吃。
如果吃到了飯,今晚住在哪里又成了問題,他走在路上,多么無助,腦子里一直在想解決辦法,卻一直冒出來的都是喻逸程,他好想他,也還愛他,因為悲傷,他沒有怎么注意周圍,也就不知道一輛車停在了他的旁邊,房銘把車窗放下來,讓劉佑上車。
房銘叫了他好幾次劉佑才聽到,看到是房銘,他臉色不太好,退后幾步,今天就算睡橋洞也不要跟著房銘走,但是房銘陰著臉威脅,上車還算給他面子,不然就在大街上直接強了他,這副流氓的做派讓劉佑又嫌棄又害怕,猶豫很久,才坐上了劉佑的副駕駛。
“你看吧,我沒說錯吧,他早晚有一天會把你丟了,到時候還要我去把你撿回來?!狈裤懽焐线@么說,臉上的表情卻很不錯,看上去心情很好,他從后視鏡里看劉佑,發(fā)現(xiàn)他低著頭一言不發(fā),臉上卻是兩行清淚,笑容迅速收了回去,好心當做驢肝肺,真是不識好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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