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樣的折辱與凌虐,卻讓吳義產(chǎn)生了巨大的渴望。
好想被操,好想念那個將自己折磨到失神浪叫的大雞巴,再操他一次,再操他一次吧……
事情到底為什么,發(fā)展到了這個地步,明明他剛開始只是跟顧風華做了一場很平常的交易,卻在最后,一切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握。
他恨顧風華將他玩弄到如此地步又棄之不顧,又怪自己為什么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中墮落沉淪,被玩成這副下賤樣子,一切不都是因為自己嗎?
為什么要哭,為什么要后悔,為什么要不甘?
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權(quán)利,即使付出了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巨大代價,可他總歸是得到了不是嗎?
所以到底為什么要這樣不甘!
沉淪就好了啊,不用有任何自己的意志,做一只隨叫隨到,隨時準備挨操的野犬就好了。
不,他現(xiàn)在連顧風華的母狗都沒資格做,他這副被玩爛的身體,只配放在骯臟的角落,做一只最下賤的尿袋子,直到身體被撐破的那天,流著腥臭四散的精液,結(jié)束自己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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