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笑,所有人都唾棄他又羨慕他,卻不知道A市最大的醫(yī)療集團吳氏醫(yī)療的現(xiàn)任掌權(quán)人,只是一條會匍匐在顧風華腳下求愛的賤狗。
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,一切都是他自己選得,他親手將自己送上了顧風華的床,如今就算是后悔,也來不及了。
身體已經(jīng)被馴化到極致,除了顧風華,誰都無法讓他有任何感覺。只要是他,那再過分的玩弄,再沒有臉面的嘲諷,都會讓他發(fā)出淫浪的叫聲。
再重一點,子宮要被堅硬的皮鞋踩爛了啊,可就是這樣毫無人性的折磨,對吳義來說也是致命的快感與戰(zhàn)栗。
“嗯啊……先生,先生……”
“先生您饒了我,求您,您疼疼母狗……”
在顧風華面前,沒有人能堅持原有的高傲與尊嚴,這個男人,最擅長的就是把高高在上的王者,變成眾人可上的婊子。
自己是這樣,那個手術(shù)室里遲遲不肯低頭的Alpha也是這樣,沒有人是例外。
硬朗白皙的臉龐被人踩在腳下,皮膚傳來腳底砂礫摩擦的細痛。吳義抓著顧風華的腳腕,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。
吳義是個最重視臉面的人,此時自己的臉就放在Alpha的腳下,用著和踩踏子宮一樣的動作,來回磨搓著,將所有尊嚴都粉碎得一干二凈。
太痛了,痛到幾乎無法呼吸,但身體在持續(xù)戰(zhàn)栗,連干澀已久已經(jīng)無法再噴薄的肉穴,都在此時泛出隱隱的的濕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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