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日,四兄弟各顯身手,使盡解數(shù)討謝知真歡心。
宋永瀾和宋永涵倒還好,走的是尋常路子,左不過今日送幾個新奇擺件,明日送兩盒jing巧果品。
宋永沂卻與眾不同,高舉孝順長輩們的大旗,興師動眾地請了臨安唱得最好的戲班子,連搭三天流水席,專點些謝知真喜歡聽的戲折子,諸如《牡丹亭》、《救風塵》、《漢g0ng秋》之類,又借著給nv眷們送點心并打賞銀子的由頭,三不五時往看戲的亭子里跑,每回必要和謝知真說上幾句話,方才滿臉帶笑地離開。
這一來一回的,明眼人都看出幾分意思,妯娌之間便拿這個說笑。
二夫人樂見其成,笑道:“真娘的人品與模樣,實在是打著燈籠也尋不到的,我只怕她那樣的官家小姐出身,嫁于咱們經(jīng)商人家,白白辱沒了身份。若是沂兒爭氣,真娘又不嫌棄,我巴不得將她八抬大轎娶進門,從今往后當觀音菩薩一樣供在家里。”
三夫人心不在焉,面有憂se,撫著即將臨盆的肚子,望著戲臺發(fā)怔。
謝知方傷了后腰,不得已困在床上靜養(yǎng),委實不放心幾位虎視眈眈的堂兄弟,便暗地里交待青梅幫他盯著些姐姐那邊的動向。
晚間,聽見青梅過來回話,他氣得捶床大罵,恨不得立時收拾行李,帶姐姐回長安,只礙于老太太那邊不好交待,身子骨又不爭氣,這才勉強忍耐,卻借病拿喬,呼疼喊痛地使人把謝知真急急喚了來,賴著她撒嬌,不肯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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