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過來的時候我愣了好一會兒,試圖說服自己只是做了個無傷大雅的春夢。但是事發(fā)時我又確實是清醒的,就這么否認(rèn)了很像個渣男、雖然我是被睡的那個,但是這不重要……我想起悶油瓶那張臉,畢竟也不可能是我睡他,對不對?昨天是除夕又不是愚人節(jié)。
室內(nèi)被拉著窗簾、光線很暗,我翻出手機(jī)、顯示微信消息372,未接電話18,時間是下午五點四十一。
草。
我罵出聲。
新年第一天就這么被我睡過去了?
那個畜生。
我在心里腹誹。一夜過后我膽子變大了不少、比如在心里罵悶油瓶畜生這件事做起來毫無難度和負(fù)罪感——老子都被睡了還不能偷偷罵兩句?
不過我穿著睡衣——雖然不是睡前我自己換的那套,身上也沒有奇奇怪怪的黏膩感??紤]到保姆的善后還算到位,我的心情又好了一點。
我試探性的活動下四肢,倒也沒有太難受的地方。畢竟前面十幾年摸爬滾打的什么罪沒受過,這相比之下只能是活動活動筋骨……
不對,我在想什么?這他媽能一樣嗎!
我打開手機(jī)給奶奶爸媽二叔打了個電話拜年,坦誠昨天喝酒喝高了剛睡醒糊弄過去。然后挑了幾條微信回復(fù)一下,胖子在我們?nèi)说娜豪锇l(fā)了幾十條消息連帶一堆和他老婆的自拍、不過我一點兒都不生氣,絲毫沒有被喂狗糧的憤怒。只是放下了手機(jī)準(zhǔn)備起床找悶油瓶算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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