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悶油瓶坐在門口望著天上時有時無的煙火、拿著啤酒瓶對吹。
在我暈過去前的最后一個意識是:“丫的怎么這么能喝?!”
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,被子是剛曬過的、干燥又溫暖,我瞬間陷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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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過來酒勁兒已散了大半,但腦袋還是暈乎乎的。喉嚨快要冒煙,醉酒的后遺癥簡直喪心病狂、瞬間讓我夢回塔木陀。
我摸到了枕頭邊兒的手機,劃開屏幕借點兒光、才四點,我倒感覺睡了一天一夜。
床頭的柜子上放著保溫杯,應該是悶油瓶干的。我擰開喝了一口、溫度剛剛好帶著一絲甜意,似乎是放了蜂蜜。
嘖,我忍不住感慨。
小哥雖說面如閻王心腸卻軟得像美嬌娘、這要是誰娶了他那……
我正腦補著小哥和他媳婦兒的狗血大戲,余光卻發(fā)現(xiàn)身邊無聲無息的躺了個人。
我瞬間頭皮一炸,握著杯子的手緊了三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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