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喝下去的水似乎變成了酒,酒精帶著血?dú)庥可夏X子、燒過喉嚨、炸得我腦袋嗡嗡直響。
我想起第一次見到悶油瓶的場景、想起雪上之上的喇嘛廟后院哭泣的張起靈雕像、想起他進(jìn)入隕玉出來蜷縮在我和胖子中間、想起他在張家古樓里放血龜息、想起他是如何孤身一人走向青銅門……
我的喉嚨干渴至極、像七月沒見過一滴水的龜裂土地。我盯著眼前那一點(diǎn)血色的唇,忍不住想它的觸感一定很柔軟。
我的身體不受控似的一點(diǎn)點(diǎn)湊上去,直到悶油瓶的呼吸觸到我的鼻尖。
“張起靈”,
我的聲音干啞得厲害、像兩張相互摩擦的砂紙。
他還是毫無反應(yīng),呼吸也沒有任何波動。
我閉了閉眼,就當(dāng)眼前是一場大夢。
我碰到了他的嘴唇,觸感極軟、像春風(fēng)拂過的櫻桃花。
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像是都變成了酒精一樣瘋狂燃燒,漫天的火光要將我吞噬、我的理智蕩然無存。
也沒有看到悶油瓶在那一瞬睜開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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