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我們已經(jīng)走過這么久了啊。
原來我們已經(jīng)認識大半輩子了。
電光火石間,我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胖子跟悶油瓶是不一樣的。
我在心里想。
其實我很早就意識到自己對他倆的感覺不同,但當(dāng)時沒深究、我只當(dāng)胖子皮糙肉厚欠收拾,而小哥背負了那么多沉重宿命、理應(yīng)對他好一些、再好一些,溫溫柔柔、體體貼貼。
而在這樣一個夜晚,我借著酒意、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心。
是不一樣的。
像一條不為人知的不知從何時起就奔涌不息的洪流、終于在某一天沖破地面得見天日、呼嘯著洶涌向前。
再也無法停歇。
再也不能視而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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