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樓的樓梯不高,走得再慢也會到盡頭,即便兩人都刻意放慢了腳步也是如此。
在虞崢嶸心中糾結(jié)難言時,他和虞晚桐已經(jīng)走到了后者的房間口,他忙松開了手,就像放掉一顆燙手的山芋。
虞晚桐的腳步一頓,她能感覺到虞崢嶸放手時的匆忙,這讓她長在心中Y暗角落的藤蔓再次嗅到風雨的味道,迫不及待地舒展開枝葉,突突刺痛她敏感纖細的神經(jīng)。
她斂下眼中的Y郁,伸手擰向了門把,只將自己穿著校服的單薄背影朝著虞崢嶸。
這一套動作過于行云流水,虞晚桐開門的行為在當下又是一件很自然的舉動,虞崢嶸并沒有感覺到異常,只開口道:
“行了,快進去洗漱吧,我在樓下等你。”
“哥你又催我?!?br>
虞晚桐推開房門,揚起一張素凈卻難掩美麗的小臉直直地看著虞崢嶸,臉上是公式化的完美不滿,就像所有妹妹抱怨自己啰里啰嗦的煩人哥哥那樣。
“我在學校聽老師叨叨了一天了,怎么回家還要聽你叨叨?”
“你要是這么閑g脆幫我拆禮物好了,上周末回家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收了一大堆禮物,可惜鈺恬她們說禮物必須生日拆,我才放到了現(xiàn)在。”
虞晚桐說著從房門邊的角柜上取了幾個禮物盒塞進虞崢嶸手中,然后又向前一指她的床——林珝早在她回來之前,就已經(jīng)將大件的禮物都堆在了床上,包括她和虞恪平給她新買的相機,還用緞帶扎了個漂亮的蝴蝶結(jié)。
虞崢嶸只掃了一眼,就能估m(xù)0出禮物的大致數(shù)量,虞晚桐的話語絕非虛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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