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桐并不知道只是牽著手上樓的這會兒功夫,虞崢嶸心中就跑過了野馬一般脫韁的思緒,從此刻一直奔跑到隱沒在記憶中的許多年前。
她只是借著這難得的觸碰,不動聲sE地去數(shù)虞崢嶸手上的繭子。
虞崢嶸的掌心多了許多繭子,掌紋也b以前更深邃,指腹有幾道淺坑樣的疤痕,雖然傷勢早已愈合,但留下的深刻痕跡依然在訴說當(dāng)初的兇險。
“哥哥當(dāng)時一定很疼吧……”
虞晚桐這樣想著,心里就有些泛酸。
虞崢嶸年少時就不是一個容易被人猜到想法的人,現(xiàn)在經(jīng)過軍伍磨煉,更是喜怒不形于sE,難以捉m0。
但這種偽裝在他和虞晚桐之間是無效的,不僅對他是這樣,對后者也是這樣,就像虞晚桐能輕松看穿他的戲謔一樣,他此時也能讀懂妹妹那細(xì)細(xì)摩挲傷疤舉動背后的心疼。
酸酸的,脹脹的。
這心疼如果來自林珝,他還能驕傲地吹噓一下自己當(dāng)時的英勇,但當(dāng)這心疼來自虞晚桐時,他只想把手縮回來,藏起來,把自己手上那些不完美的痕跡藏到袖中,不再被她一寸一寸地?fù)醡0。
當(dāng)一個哥哥Ai一個妹妹時,他是會為妹妹的心疼而動容感動的。
但……
當(dāng)一個男人Ai一個nV人時,是不想被她看見自己不完美和脆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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