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打了幾個滾,想法也越來越清晰,沈蔓終于一鼓作氣地坐起來,決定推門出去找周胤廷攤牌。
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她打了個哆嗦,這才意識自己還赤身lu0T。俯身四望,昨晚的睡裙早已被糟踏得不成樣子,整個房間里只剩下凌亂的床鋪,隱隱散發(fā)出ymI的味道。
周胤廷起床的時候應(yīng)該是把他的睡衣穿走了,沈蔓琢磨著,第一次仔細(xì)打量這間主臥:銀灰sE調(diào)的裝潢,純白打底,既簡潔又不失g練,很有主人的風(fēng)格。墻角是一排頂天立地的衣柜,想必里面全是他的行頭。
咬著指甲赤腳下床,輕輕推開柜門,內(nèi)燈亮起。照在那整齊懸掛的各式唐衫、襯衣、西服上,說不出地震撼。
看得出,他對自己的生活不甚上心,就連這些衣物也全交由專業(yè)人士打理。很多吊牌都沒撕,純粹放在柜子里湊數(shù)。
挑了件嶄新的白襯衫,沈蔓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頭發(fā)。滿臉縱yu過度的樣子,看來也沒什么挽救形象的必要了。
她的行李全在客房,就算洗漱也得先回客廳,必然少不得跟周胤廷打照面。然而,既然拿定了主意,一分一秒似乎都容不得耽誤。
擰開門栓的時候,沈蔓暗暗給自己打氣:管他呢,如果對方接受無能,這恐怕就是兩人最后一次見面,還有什么可講究的?
客廳里坐著兩個人,一個是周胤廷,另一個劍眉風(fēng)目、氣質(zhì)Y柔,如濃霧般妖冶神秘的男人,不是那晚遇到的“二少”又是誰?
周胤廷還坐在昨晚的主座上,早已換上一身唐裝,眉頭皺得很緊,顯然正為什么事發(fā)著脾氣??吹剿蝗婚_門,表情有些驚訝,卻很快回過神來:“小花?”
人類進(jìn)化三百萬年,最顯著的特征就是具有了羞恥心。所以,當(dāng)某個人衣衫不整的時候,往往也是心靈最脆弱、戰(zhàn)斗力最低的時候。沈蔓原本以為推心置腹的談話無需防備,哪里料到會是這樣的場景。如今套著一件男式襯衫不說,眼前還是那個見證過自己委曲求全卑微樣子的人,讓她如何反應(yīng)得過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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