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天道不酬勤,又或許是我小時候讓淼淼替我寫了太多作業(yè),如今只好自食惡果。
雖然我很努力地學(xué)習(xí),卻還是沒去到淼淼上的那所大學(xué),畢竟我們那一屆,只有淼淼一個人考上了。
在我眼里,淼淼一直是所有人里最特殊的那一個。
我只能退而求其次,填了所相距不遠的大學(xué)。
我很擔(dān)心淼淼會像初中那樣,因為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同學(xué)感到不適應(yīng),只好一有時間便和她見面。大概因為她們學(xué)校的學(xué)生一心學(xué)習(xí),獨來獨往的人本就占了大多數(shù),社交壓力驟減,在短暫的兵荒馬亂后,淼淼便找到了節(jié)奏,這b我預(yù)想的要順利不少。
為她開心的同時,我也感受到了不被淼淼需要的失落感。
我早就意識到了我對淼淼的感情不太一般,我重視她的感受甚于自己的,這離意識到自己喜歡淼淼只差最后一層薄薄的窗戶紙,或早或晚,不需任何外力,我都會發(fā)現(xiàn)。
那并不是一個怎樣特別的瞬間,一切的發(fā)生都那么自然,就像夜幕降臨,白日西沉。電影里主角唇舌糾纏,我卻下意識盯著淼淼看起來便很柔軟的嘴唇,臉上發(fā)熱,心跳加速。
我在清醒地淪陷,我忍住自己想要親吻她的yUwaNg。
淼淼看得認真并發(fā)表了高見,“你有沒有覺得接吻很惡心?!?br>
我想,我大概是完蛋了。
我的室友陳淺講話肆無忌憚,每次我和淼淼見面,她都會問,“又和nV朋友約會嗎?”我向她解釋過一次淼淼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,但她不以為意,繼續(xù)亂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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