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抬頭看了蕭笑一眼,強調(diào)道:“沒有一篇,我是指任何一篇文章,報道昨天下午一號獵場那件事,除了…”
“除了校報?”蕭笑似乎知道他想說什么,接口道。
“是的,除了校報?!编嵡逭UQ?,對于蕭笑鎮(zhèn)定的表情感到有些詫異,但他還是繼續(xù)按照自己的想法補充道:“但即便是校報,對昨天那件事的討論也很奇怪……你看看,負責獵場管理的老校工雨果對這件事的評價是‘年輕人精力充沛,喜歡玩鬧,很正?!?br>
“還有這位,九有學院行政事務辦公室主任安教授,在報紙上大談特談‘年輕巫師的自我展示傾向’以及‘年輕巫師的心理疏導工作’…”
“就算措辭最嚴厲的蒙特利亞教授,通篇評論中也沒有一個字眼兒跟‘開除’‘退學’有關……你覺得我們是不是在嚇唬自己?”
蕭笑草草翻了翻那幾份報紙雜志,一目十行的看過,輕笑一聲。
“或許吧。”他含糊的說道:“也許我們運氣不錯?!?br>
“也就是說,我不需要繼續(xù)寫檢討了?”張季信立刻轉(zhuǎn)過身,面露喜色,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“這取決于你?!笔捫ζ财沧欤瑳]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換了一個話題:“你們覺得昨天那件事發(fā)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?”
“那群柵欄妖精?”辛胖子立刻回答道。
“蠢貨,”張季信聞聲立刻反駁道:“那群柵欄妖精再鬧騰,也只是在九有學院的看臺上亂來……我懷疑是有人想搞事情?!?br>
鄭清想到莫名出現(xiàn)的柵欄妖精以及阿爾法看臺上的爆掉的臭云,頓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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