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笑被胖子吟詠一樣的語氣嚇了一跳。
他呆了半晌,才用一種關(guān)愛智障兒童的表情看著胖子,慢吞吞回答道:“我只是去圖書館查了一些資料。而且就算送花,我也不會送吉梗花,太不吉利了……七色堇搭配木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,也許還可以夾幾支紫羅蘭。”
說著,他似乎有覺得胖子的建議不錯,立刻翻出自己的筆記本,刷刷的記錄了下來。
與胖子關(guān)注的八卦不同,鄭清的注意力則集中在剛剛簡筆畫小人兒的尖叫上:“門后那幅畫剛剛說要扣你分,它是認真的嗎?”
“連腦子都沒有的家伙,你跟它認真?”蕭笑把眼鏡扶正后,對鄭清的問題嗤之以鼻。
年輕的公費生略感尷尬,不由擦了擦鼻尖。
聽著身后此起彼伏的議論聲,張季信也終于沒辦法繼續(xù)埋頭寫作了。
“真的要交一份檢討書嗎?”他回過頭,苦著臉看向蕭笑:“我寧可在百草園加罰一個學期的苦力勞動,也不想把自己的腦汁在這種事情上絞干。”
“你完全可以把自我懲罰的方案備注在檢討書的末尾。”蕭大博士搖晃著酸痛的胳膊,懶洋洋的建議道:“自我懲罰越嚴厲,越能彰顯你的誠懇與懺悔……當然,檢討還是要寫的,不過可以少些一點,比如八百字?”
“我已經(jīng)寫了五百字了!”張季信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,立刻滿懷激情的轉(zhuǎn)過身,重新開始湊字。
“啊,看樣子你們已經(jīng)讀過今天的報紙了?!笔捫Φ哪抗饴湓卩嵡甯觳蚕聣褐哪琼澈窈竦膱蠹埳?,挑了挑眉。
“哦,對,剛剛我還想問來著?!编嵡褰K于想起來這件事,抓起手邊的報紙塞進博士的懷里:“你看這些……《貝塔鎮(zhèn)郵報》《布吉島時報》《君子與淑女》還有《朵朵女士》,但凡能找到的外面的報紙,都在這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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