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進(jìn)門先洗澡，熱水一開，整間屋子都是霧氣。洗完澡，他光著上身，只穿軍綠sE短K，坐在客廳破藤椅上cH0U菸、看報，或盯著電視新聞發(fā)呆。志豪那時還小，五六歲、七八歲，懂事得很，知道爸爸累了，從不吵他，只乖乖坐在旁邊小板凳陪著。

        趙德勝很少主動跟兒子說話，不是不疼孩子，只是不會表達(dá)。他會m0m0志豪的頭，低沉地說：「早點(diǎn)睡，明天還要上學(xué)?！够颉竸e玩太晚，眼睛會壞?！拐f完就把自已關(guān)進(jìn)臥室，拉門「咔啦」一聲合上。志豪知道，那是爸爸在跟媽媽「休息」了。小時候他不懂，只覺得爸爸回家後，媽媽的臉sE特別好，眼睛亮亮的，走路也輕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五坪的房子太小，小到夜里無論做什麼，都躲不過孩子的耳朵和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志豪七歲那年，有天晚上被尿憋醒，迷迷糊糊爬起來，光著腳踩在冰涼磁磚上，打算去上廁所。路過父母臥室時，他聽見里面?zhèn)鱽砥婀值穆曇簟皇浅臣?，也不是說話，而是媽媽壓抑的、帶鼻音的SHeNY1N，像在哭又像在笑，斷斷續(xù)續(xù)，帶著一種他從沒聽過的黏膩。爸爸的聲音很低，幾乎聽不見，只偶爾有一兩聲粗重的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志豪好奇停下腳步，踮起腳，從拉門下方縫隙往里看。那縫隙不大，正好能看見床的一角。屋里只開一盞昏h小臺燈，光線曖昧，照得媽媽皮膚泛著暖sE。美代背對門，跪在床上，雙手撐床沿，腰深深塌下去，長發(fā)散在背上，像一匹黑緞。她穿著薄薄白sE睡裙，裙擺撩到腰上，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背和T。趙德勝跪在她身後，雙手掐著她的腰，身T一下一下往前撞。每撞一次，美代的身T就往前晃，x前豐滿在睡裙里晃蕩，發(fā)出輕微拍擊聲。她咬著下唇，頭微微後仰，喉嚨溢出細(xì)碎SHeNY1N：「嗯……輕一點(diǎn)……會吵到志豪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趙德勝沒說話，只是動作稍緩，卻更深更重地頂進(jìn)去。美代立刻顫了一下，聲音更高了些：「啊……別……太深了……」她一手往後伸想推他，卻被趙德勝抓住手腕按在床上。床板吱呀吱呀響，像在配合他們的節(jié)奏。志豪看不懂，只覺得媽媽樣子很奇怪，臉紅得像熟透番茄，眼睛半閉，嘴唇微張，表情像疼又像舒服。那一刻，他心里涌起莫名刺激，下腹隱隱發(fā)熱，小小的身T像被什麼輕輕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屏息一直看到最後。趙德勝動作突然加快，美代的SHeNY1N也變得急促破碎，像在哭泣。終於，趙德勝低吼一聲，整個人壓在美代背上，身T劇烈抖了幾下。美代同時顫抖，長長嘆一口氣，像終於解脫。兩人靜靜趴著，喘息漸漸平復(fù)。好一會兒，趙德勝才翻身下床，光著身子去浴室沖洗。美代軟軟趴在床上，睡裙亂糟糟堆在腰間，腿間一片Sh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志豪悄悄退回小床，腦子全是剛才畫面。他不懂那是什麼，卻心跳得厲害，下面yy的，難受得睡不著。那一夜，他第一次對「大人做的事」產(chǎn)生模糊而強(qiáng)烈的興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從那以後，他開始有意識地「早睡」。每天吃完晚飯、洗完澡，他就乖乖說：「爸，我困了，先去睡了?！冠w德勝點(diǎn)頭m0m0他的頭：「好，早點(diǎn)睡?！姑来χH他一下：「真乖?！怪竞琅郎闲〈玻梦脦?，關(guān)燈假裝睡覺，其實(shí)睜著眼等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五坪的房子，聲音傳得太清楚。父母以為孩子睡了，便不再刻意壓抑。趙德勝工作累，回家往往只想好好發(fā)泄。美代年輕，原住民血統(tǒng)讓她皮膚緊致、身材火辣，兩人一碰就像乾柴烈火。志豪幾乎每晚都能聽見——先是拉門合上，接著衣服摩擦的窸窣、接吻的Sh潤聲、媽媽壓抑的輕笑，然後是床板節(jié)奏和媽媽越來越放肆的SHeNY1N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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