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漠連拉帶拽連哄帶騙的把我扯去一看,原來就是同事聚會。
加班結束了,很多人都請了假回家休息。經理怕回頭找不著人,臨時決定當晚請客犒勞大家。一屋子的人都直接從公司過來的,一個個灰頭土臉,頂著黑眼圈,被project折磨得跟鬼一樣。引得外面帶座的服務小姐們一陣陣側目,這都哪兒來的出土文物啊。
我本著早吃早撤的原則,一個人悶頭奮戰(zhàn)。耳邊有同事抄著發(fā)泄式的唱腔,聲嘶力竭的吼《千年之戀》,重低音震得我x口撲通撲通跳得心慌。
沈大媽果真坐不住,一會兒就走了。剩下的人越鬧越歡,不一會兒酒拳都b劃上了。
我看這群所謂的JiNg英們,還不如唐雙他們那群呢,連酒令都劃的這麼枯燥沒新意。
經理請客,沒人跟他客氣。剛開始的裝模作樣很快便被酒JiNg湮滅了。都是被工作摧殘的無b脆弱的身T和神經,根本抵不住他們那麼沒節(jié)制的狂灌。
其實人跟人都差不多,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。喝醉了都回歸到同一個祖宗,整個一幅花果山群猴圖。
蔣漠端著一杯混了雪碧的紅酒晃過來,一PGU坐在我身邊。
「來一杯?」
「我酒JiNg過敏?!刮乙幌蛉绱藢ν庑Q,這是躲酒的唯一正確途徑。一句話丟出去,誰也不能再b你了。只要你別當人面開戒,這輩子都不用擔心人勸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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