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的時候總盼著忙完。如果忙完了就要這樣這樣,要那樣那樣,購物,吃飯,睡覺,旅游,計劃一堆??烧娴拿ν炅?,把手頭的東西簽了字,送出去了,秀nV上了轎子,從此是Si是活咱控制不了了,心頭竟沒有期盼中的輕松。
把testbench上的器材送回器材室,板子記了編號,交回給管統(tǒng)籌的同事,腦子里跟面前的桌面一樣的空。零星丟著幾個小螺絲和兩三根電線,還有一個擰歪了頭的探針。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還沒解決似的,心情莫名的緊張。
估計是這陣子休息的不好,回去悶頭睡它三天三夜應(yīng)該就都妥貼了。
手機突然響起,把我嚇了一跳。實驗室里有屏蔽,一向信號不好。我趕緊跑出去,躲在走廊一角。
號碼有點陌生,但還是接了起來,「哎~」
「甜甜?」
對方的聲音也不是特別確定,但聽這稱呼,似乎應(yīng)該是熟人??晌夷X子有點當(dāng)機,一時沒聽出來是誰,只能先答應(yīng)著,「嗯,對?!?br>
「我是賈菲?!?br>
還好,他沒說猜猜我是誰,否則我直接囑咐他回火星。
「哎,你好。你怎麼有我電話?」
「你那個男,朋友告訴我的?!惯@位神仙哥哥還是喜歡用斷句來區(qū)分稱謂。
「哦?!顾麄z怎麼碰一塊兒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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