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
傅林芳對這個名字很陌生,她確定自己不認(rèn)識這個人,可從房立寧嘴里說出的死亡又不是簡單的事。
房立寧系上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,看著重新整理好衣服,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的傅林芳說道:“就是工代的代表,代表大家去參加五月份的會議,爭安置房的那個人,后來上廠報的”。
“我想起來了”
傅林芳聽著房立寧的解釋,也想起在前兩個月鬧的很厲害的那個人,可隨后又皺眉道:“可他不是紅旗社的……?”
“對,紅旗社的元老級人物”
房立寧滿眼絕望地說道:“今天上午出的事,很麻煩,東風(fēng)那邊鬧的厲害,你知道的,他是咱們廠最早的工人,也是脾氣最大的……”
傅林芳震驚地看著房立寧,嘴也是不由的長開了,卻不知道應(yīng)該說什么。
房立寧扭身靠坐在了桌子上,沒去管被他屁股捻碎的白紙黑字,微微低頭,惆悵地說道:“他的脾氣硬,跟他脾氣一樣硬的還有好多人,情況都很不好”。
“為什么!”
傅林芳不理解地問著房立寧,聲音甚至有些尖銳、嘶啞,好像精神崩潰了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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