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跟我沒關系”
傅林芳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我都鬧不清自己如何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,更理不清跟你的關系了”。
房立寧盯著傅林芳的背影看了一陣,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我不是在怪你,走到今天都是我咎由自取”。
“我能幫你的不多”
傅林芳轉過身,看著房立寧問道:“你需要我為你做些什么?”
“不,不需要”
房立寧擺了擺手,跳下桌子,胡亂地抓了地上散落下來的白紙黑字,隨手扔在了桌子上,明早那個記不住名字的宣傳組第三人回來收拾好。
“我已經(jīng)想到了對付他的辦法”
房立寧一邊提上褲子,一邊點了點傅林芳說道:“還有,包括咱們兩個轉危為安的方法”。
傅林芳扯了扯嘴角,耷拉著眼皮,轉回身去穿上了裙子,好似沒有心情或者信心去聽他的胡言亂語一般。
可房立寧不在乎這個,一邊整理著衣服,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:“你知道嘛,晚上我去食堂打飯,他們說許立友死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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