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蘊打小也沒正經(jīng)學(xué)過騎乘之術(shù),僅有的一點本事還是逃亡時江遲教的。后來江遲為了她舒服,特意雇了馬車,她也就再沒騎過馬。
但現(xiàn)在顧不了那么多了。
"駕!"
一夾馬腹,胯下長嘶一聲,沖出馬廄。
同一時刻,府外密林中。江遲伏在樹上,目光緊盯著前方的宅院。
他已經(jīng)在這里守了三夜,一直在想辦法闖進去帶走時蘊,只是始終得不到合適的機會。
不過今夜的錦衣衛(wèi)卻有些異常,領(lǐng)著幾個衣著華貴的陌生人進了府,都是生面孔。他心念一動,悄無聲息地潛入書房上方,趴在屋頂,透過瓦縫往下看。
燭光映照下,安令鴻正與一個中年男子對坐。
"鹽商那邊傳來話,"中年男子壓低聲音道,"他們查到的所有線索,全交給千戶便是。"
說著,他取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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