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確認天衣無縫,她才收筆,將假手令仔細收起,披衣出門。
推開房門,兩個錦衣衛(wèi)立刻看過來。
"這么晚了,夫人可有事?"
她遞上手令道:"白天的時候安大人給了手令,準我今夜出府祭拜亡夫。"
其中一人接過,借著燈火細看,眉頭微皺:"這字倒是千戶大人的沒錯,可卑職并未收到過千戶大人的口諭……"
時蘊學著安令鴻曾對她說話的語氣,冷漠應對:"怎么,莫非你要質疑安大人的手令?你若是不信,大可去找他問個明白。"
她本就生得端莊,此刻故作冷淡,倒真有幾分威儀。
兩個錦衣衛(wèi)對視一眼,其中一人小聲道:"千戶大人今晚在會客,好像是要緊事……"
"算了,不過一個婦人,也不會怎么樣。"另一人接過話,對時蘊拱手,"夫人請。"
時蘊穩(wěn)著步子離開院子,待到院內的錦衣衛(wèi)徹底看不到她,馬上小跑起來繞去后院馬廄。
馬廄里拴著十幾匹馬,她不會挑馬,眼下也來不及讓她挑,只隨意牽出最近的一匹就翻身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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