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旁青松高聳入云,楚秋山抬頭一望,腳下是萬丈深淵,咸濕的汗水一下進了眼睛,一個不注意,楚秋山腳下一滑,眼看要從崎嶇不平的臺階滾落下去。
他心提到喉嚨口,瞬間的失重感讓他腦子一片空白。
頭暈?zāi)垦V辉谝凰查g,路遠天從后面扶住楚秋山的腰,溫暖指腹與柔軟腰部一觸即分,他討好地湊過去:“怎么樣,還好有我在吧?”
是了,那一瞬間楚秋山確實慶幸,還好路遠天在自己后面。
“你......”楚秋山嘴唇微動,半晌,他轉(zhuǎn)過頭,“謝謝?!?br>
得到一句謝謝已經(jīng)是意外之喜,路遠天生怕自己多說一句話又惹他不開心,只是大著膽子又緊跟他兩步:“沒事,你慢慢往上面爬,我一直在下面?!?br>
楚秋山眼睛一酸,濕潤的水在眼底氤氳。
遠方重巖疊嶂,山間清風(fēng)落在臉上,自路遠天走后,楚秋山在這座城市一個人過了八年。
這八年,沒有哪個人哪句話再給過他如此的安全感。
不遠處,金頂寺廟已經(jīng)露出一個尖角,承載著癡男怨女愛恨裊裊的香火在天地間燃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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