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說好,我們只要豪門!豪門!只是野雞俱樂部的話,我們是不會同意你帶走羊的?!?br>
耳邊聒噪的聲音,讓你有些不適,從見到這對父母進行交談后,到現(xiàn)在買賣商品一樣的待價而沽,讓你更加確定這對父母有問題。
“當然,只要他為我效力三年。三年后,無論他想去哪兒,我都送他去?!蹦憧匆娺@對夫妻的面容因為興奮微微扭曲,你移開目光,看向場中那個單薄的身影,“不過,能不能在豪門踢上球,就要看他自己了。”
你頓了一下,不經(jīng)意地問:“但他現(xiàn)在才12?13?你們放心讓他一個人去東京嗎?”
“我們羊是要成為世界第一前鋒的人!他可以的,只要給他更大的舞臺!”這是冰織羊的父親。
“沒有問題,羊很乖的?!边@是冰織羊的母親,沒有一絲猶豫,隨即似乎想起了什么,“我們不可以一起去照顧羊嗎?”
你掛著禮貌的微笑,話語卻不怎么委婉:“不可以。我不喜歡我的球員太過戀家?!?br>
“畢竟,總有些戀家的球員,讓教練很頭疼,你們懂得。”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,雖然你不太想笑。
說起來,你才是未來會成為俱樂部主席的人,球員就是你櫥窗里的商品,可你卻覺得,冰織羊的父母比你這個準主席還要冷血。
就像此刻,你敢肯定,他們雖然配合你笑出聲,但心里估計想著要好好學習一下那些戀家球員的父母,以便更好地控制球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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