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聽南觸過他每一道疤,問他每一道的來源。
顧硯時耐著性子,認真作答。
他每回答一句,岑聽南眼里的淚珠便盈得更深一點。
腰腹那條橫著的,是抓犯人時被劃的;左胸肋骨下面那條,是救李璟湛擋刀留下的……諸如此類
岑聽南吸著鼻子埋怨:“你是顧相,堂堂一朝之相,做什么要你親自去拿犯人,郁文柏干脆把自己的俸祿都給你好啦?!?br>
小姑娘語氣又嬌又軟,逗得顧硯時低頭笑起來。
笑著笑著,有些東西好似也就如過眼云煙般散了似的。
他覺得心頭很快慰。
從前如何且不論,今后怎樣尚未知,至少這一刻,有一個小姑娘真切地為他的疼而疼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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