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難道不是比滿月還要更圓滿的一樁事么。
此時后半夜了,雪原上很靜。
只有巡邏的兵士們走動著,帶起盔甲摩擦的聲音。
岑聽南在一片寂籟里,指著最長最深,印記最淡的那一道輕聲開口。
“那這一道呢,是什么?”
岑聽南舔了舔唇,有些緊張,覺得他可能要拒絕回答了。
她指的那道疤最長,印記卻最淡,說明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。而他身上的疤大多數(shù)都和這條一樣,大約是……同一個時期留下的。
岑聽南想起那日在相府里,替顧硯時包扎的大夫說過。
有許多,是顧硯時幼年時期親手給自己刻上。
他會說么?
顧硯時斂著眉,發(fā)絲順著肩頭滑落,似乎在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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