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一向覺得男子都應(yīng)當(dāng)是自家大公子那樣的,提槍縱馬,瀟灑得像風(fēng)一樣。
要么就該是相爺這樣的,清雅矜貴,芝蘭玉樹,好看疏淡得像山里頭的銀月一般。
再不濟(jì),也合該是千千萬萬路上見得到的普通男子,或強(qiáng)壯、或木訥,或圓滑,或粗獷,可能長得不好看,但一瞧就是能過日子的。
而今小丫鬟將眼眨了又眨,卻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男子們。
他們分明是好看的,漂亮的,但又的的確確瘦弱、年輕,秀氣得像風(fēng)里的枝,隨時都要被折斷似的。
扛不起鋤頭,做不了飯,連平安都比不上。
“都說了出來要叫我公子?!贬犇锨们盟念^,笑道,“長見識了吧,這些公子不但長得漂亮,文采也是一等一的好呢。”
岑聽南眼中掠過些可惜與恍然。
就像爹爹說的,這里頭流落的,多半都是世家子,自小被送進(jìn)來,最好的先生請著,琴棋書畫無一不通。
但所有的教習(xí)都帶著目的。
攪弄風(fēng)月,以清高的姿態(tài)趨炎附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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