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過半,日子其實已經(jīng)一天涼過一天,不那么燥熱了。
出行的貴人也多了起來。
寧遠寺外馬車排了長列,找不到位置停。趕車的是玉蝶與和順,兩人分坐一側(cè),誰也不同誰說話。
岑聽南掀起簾,叫和順將車趕遠些停著等,再讓玉蝶跟著她和琉璃進寺里。
古寺裊裊青煙升起,禪音森嚴,倒叫她心緒寧靜不少。
她問起琉璃那同鄉(xiāng)小姐妹的事。
“那日你們?nèi)チ?,可查探到什么??br>
玉蝶搖頭:“那日管事的不在,莊子瞧著挺平靜的,我們?nèi)チ舜禾m家,春蘭爹癱在床上不能做活,春蘭與她母親正在地里勞作,等她回來細問了情況,同琉璃說的沒什么出入。”
琉璃在旁紅著臉道:“春蘭說那管事的也有許久未去找過他們麻煩了,是奴婢的不是,拿這種小事來惹姑娘心煩。想來不會再有什么事了,姑娘不必替我憂心了?!?br>
說話間已來到寺廟正門,岑聽南抬首望著寧遠寺三個古樸大字:“人心難測,未盡的惡念只會愈發(fā)猖獗,若是放松警惕,等到發(fā)生時就追悔莫及了。進去吧?!?br>
“可和順已經(jīng)守了多日,實在蹲不到人,我們才撤了回來。”提起和順,玉蝶仍舊有些別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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