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加錢?!?br>
“加錢不行就用顧硯時的名頭去說。”岑聽南舔了舔舌尖,心頭涌起一陣快慰。
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錢。
冰酥酪也不想吃了,放熱了叫琉璃端了下去。這幾日她連著用了許多冰,琉璃不敢管她,平常管得最多的人突然不管了。
她就像是籠中放出來的鳥,自由得無法無天。
可自由也有代價。前幾天的月事來得又急又痛,讓艷麗的牡丹都蔫下去了,皺皺巴巴開在房里,等著誰來摘。
卻總沒等到誰。
岑聽南不喜歡這樣的自己。
“陪我去趟寧遠寺吧。”她走出房間,站在庭院里看天。
天空很高遠,她其實也沒必要困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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