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從來都是被哄那個,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,做些什么。
最緊要的是,她先前說的,并沒有錯呀。
一時僵在了原地。
顧硯時淡淡看她一眼,叫了熱水進來,端坐一旁,眸光覷著水,再看看一旁呆愣著的小姑娘,道了句:“脫了。”
看他冷淡神色,岑聽南心頭密密麻麻地浮起委屈。
她病才剛好,他就這樣兇。
“我不洗了?!贬犇暇笾?,“你要是想用藤條嚇唬我,你就記五十下好了?!?br>
每回他不高興,就用這樣森冷的態(tài)度待她,她分明什么都沒做錯。
他卻可以像看個物件一樣不含一點溫度。
岑聽南不喜歡這樣。
不喜歡這種失控的,反復(fù)無常的,看不透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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