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顧硯時不知是習(xí)慣了,還是體貼她的復(fù)雜心緒,只在門外站了一兩回,見無論如何逗她,都仍躲起來不肯見,也便隨她去了。
一連幾日,又是住在宮里頭,連相府都沒回。
琉璃見她一碗冰飲快見底了,連忙道:“我的好姑娘,你可少用些吧??v使相爺今日不在,也不能這樣貪涼?!?br>
“他今日也不回?”岑聽南一面松了口氣,一面又有些失落,“我用什么,同他在不在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br>
琉璃暗笑自家姑娘嘴硬,面上卻不戳破,只苦惱道:“沒關(guān)系么?那日主子們游湖歸來,相爺卻把奴婢好一通訓(xùn)呢?!?br>
岑聽南:“他敢?我的人他憑什么說!”
琉璃笑著不說話。
過了會兒岑聽南支支吾吾又問:“他說你什么了?”
琉璃掰著手指頭給她數(shù):“一說把姑娘一個人留在湖心亭實在蠢鈍;二說一桌子膳食全是湯湯水水,那個時辰,姑娘用多了用少都不合適,還說過幾日指個人回來,讓奴婢跟著學(xué)怎么搭配點膳才合理;三說——”
岑聽南捧著飲子一邊用一邊聽,心道顧硯時平日里竟是嘴這么毒一個人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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