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過后,岑聽南將自己關(guān)在房中,不肯見顧硯時。
每回同他做完那樣的事,她只覺得不自在。她想不明白這樣的關(guān)系,更想不明白自己——怎么會喜歡這樣奇怪的事。
他們就像走在孤月底下的兩個人。
一個在前頭慌不擇路地跑,一個閑散地跟在后頭,行有余力地追。
仿佛已成了彼此秘而不宣的快樂。
但的確有些荒唐事,是要同他這樣看起來清疏如明月的人做,才有滋味兒的。
那日后頭起身時,他還拎著被自己濡濕的外袍,意味不明地朝她笑,指著那攤扎眼的水跡云淡風輕夸她:“我們嬌嬌兒真厲害?!?br>
……這是能用厲害形容的事兒么?
氣得岑聽南只想狠狠咬在他的喉結(jié)上。
若不是他那樣直愣愣地支著,兩人之間隔了一層又一層的綢緞,怎會這樣難勘。
回想起那日種種,岑聽南一張臉紅得反復,惹得琉璃在一旁悄悄端詳她好幾眼。
岑聽南連忙捧著冰鎮(zhèn)的紫蘇飲子用了一大口,又拍拍自己的臉,心想今年才六月底,怎么就熱成這樣了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