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未歸,是為了領(lǐng)著我送父兄一程?”
顧硯時淡淡地:“岑二姑娘多慮了,一夜的冷風(fēng),是懲罰??磥硎橇Χ炔粔?,沒讓你領(lǐng)略到相府森嚴(yán)的規(guī)矩。”
“下次若再有與外男夜不歸宿的事情發(fā)生,我會加大懲罰力度的?!?br>
岑聽南沒忍住笑起來,這話說得,好似她作為宰輔夫人,還能同外男夜不歸宿一般。
“那左相大人可真是好氣量,只是懲罰么?”
顧硯時:“聽起來,你很期待被罰?”
岑聽南擰過頭去,臉頰被日頭曬得有些微燙:“今日可真熱?!?br>
顧硯時低低勾唇:“今年初夏,是熱。不過岑二姑娘無需擔(dān)心,相府冰窖里冰塊管夠,定然不會熱著你。”
此刻東方既明,霞光染紅了這人跡罕至的湖心,也染透了岑聽南明亮亮的眼睛。
她望著顧硯時的背影想,若有朝一日查明父兄的冤屈與他無關(guān),那這盲婚啞嫁的選擇,或許也不至于太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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