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要嫁與他作新婦,不論這關(guān)系緣何而成,日后她與他總歸是一體。
她這不設(shè)防的天真性子,自然也得養(yǎng)一養(yǎng)才是。
這不是為她,是為自己。顧硯時想,他不過是在為相府調(diào)教一個合格的女主人,并不是因著旁的。
岑聽南這一夜睡得前所未有的好,日頭薄薄地灑在臉上,帶來新一日的晨溫,她便徹底醒來。
可一睜眼就對上一雙沒甚溫度的眼,將她凍得打了個寒顫。
“醒了?”顧硯時收回目光,“趁日頭還未升起,現(xiàn)在過去剛好?!?br>
岑聽南:“去哪?”
顧硯時起了身,將船撐回岸邊,寬肩窄腰的背影因著這動作顯出幾分力量感來,像破土的竹,堅韌而挺拔。
“你父兄今日出征,你不想去送一送?”
岑聽南有些委屈:“當然想,可我不能去。他們會說阿爹教女無方,出征這樣的大事也任由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兒拋頭露面?!?br>
顧硯時:“岑二姑娘是不方便去的,相府的小廝卻無妨。船尾有套新的小廝衣物,去換上吧?!?br>
岑聽南徹底愣了:“你帶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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