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黛拉又不肯說話了。
她從醒來之后一直是這個樣子,即使這些人都聲稱是她的家人,也不能完全令她放下戒備,不知是不是因為記憶一片空白的緣故,周圍的一切都不能讓她產(chǎn)生歸屬感和安全感。
德拉科走過來,手里拿著今晚斯黛拉必須喝下的魔藥,他溫聲詢問:“該喝魔藥了,斯黛拉,你這會兒覺得怎么樣?”
斯黛拉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魔藥,用沉默表達(dá)拒絕。
“你現(xiàn)在身體虛弱,記憶又受損,不喝藥怎么行?”萊拉哄道,“你看,德拉科手里還拿了糖果,吃完藥可以立刻含一顆?!?br>
德拉科立刻說:“對,芒果口味的流心軟糖,你從前最喜歡的?!?br>
斯黛拉這才接過綠色的魔藥,蹙著眉一仰頭喝了個干凈。
“真乖,”德拉科剝開糖果喂給她,“你想休息嗎?或者出去走走。”
斯黛拉搖搖頭,躺下拉起被子,把自已嚴(yán)嚴(yán)實實地藏了起來。
看到她這個樣子,德拉科更加自責(zé)了,他認(rèn)為都是自已的疏忽讓斯黛拉遭受了傷害——在小克勞奇帶他和希格斯去游戲室的時候,落后一步的希格斯不知為何摔下了樓梯,出于禮儀,德拉科不得不接受小克勞奇的請求,扶著希格斯去休息的地方等待家庭醫(yī)生的到來。
這兩個晚上,他和萊拉寸步不離地守在病房里,盡管盧修斯明確地告訴他們沒有這樣做的必要,他們還是堅持留下,只有這樣做,才能稍稍減輕心中的負(fù)罪感。
希望明天扎比尼等人的到來能讓她想起什么,盡管可能性很小。
第二天早上,斯黛拉正在吃早餐的時候,第一位客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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