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門又震,低鳴轉(zhuǎn)弱。
「要熄了!」她從衣內(nèi)拔出粉筆,刷刷幾下,在墻上畫一個倒八,中間劃斜線——臨場、粗糙、鮮活。
「我們的印?!顾鴼?,「就算被抹,也要有人再畫,讓下一個循環(huán)撞上它。」
沈清把「河灣集合」的拓影遞給她;兩人合力把粉筆印與紙片塞進石縫,像往土里埋一顆種。
光忽然斷。甬道回到黑。滴水聲,又成了唯一的節(jié)拍。
他靠墻,x口劇烈起伏。她也靠著,汗和淚混在臉上,咸。
黑暗里,兩人沒有急著說話。沉默像一塊布,悶住心跳。過一會兒,她才開口:「從現(xiàn)在起,我們不只見證?!?br>
「我們是共犯?!顾幼 2皇峭嫘?。
她把手遞過去,猶豫一格,落到他掌心。十指扣住,像把裂縫縫上一針,縫得不好看,但能撐。
「這就是禁忌的連結(jié)。」她重復先前的那句,這回像宣誓。
cHa0氣慢慢退,風又吹過來,帶著極淡的蒜味與紙灰——遠方有人收拾攤子。城市醒著,也睡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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