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梢云既然查到了張大壯的身份,卻沒有其余的指示,便是默認將這樁差事交給他來辦,于公于私,裴溪亭都很是樂意。
“你們的隱情我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,就必然會告知世子,請他為你們做主?!迸嵯ふf。
張大壯微微傾身,說:“那我要做些什么?是去見寧王世子嗎?”
裴溪亭微微搖頭,說:“不,我要你繼續(xù)演這場戲,只是與你搭臺的不是宗五,而是我。”
張大壯撓了撓頭,“怎么說?”
“很簡單,將計就計,引蛇出洞,然后,”裴溪亭輕笑,“當面對峙。”
“我明白了,可是,”張大壯猶豫地說,“那個宗五要是不來,我怎么拆穿他?”
“這個你不用操心,他一定會出現(xiàn)?!迸嵯ふf。
張大壯思忖片刻,說:“我可以和公子做這筆生意,但是我想知道公子到底是誰,你如此神秘,我這心里真的很不踏實。”
知道身份就能踏實了?裴溪亭吐槽,但沒有說出口,這群人都是大老粗,不是心思細膩的人,再加上走投無路,否則也不會被宗桉那個黑心茶忽悠。
“我且問你,”裴溪亭說,“當今天下,最兇的衙門是哪一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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