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月“哦”了一聲,卻什么動作也沒有,仍舊靜靜坐在那里。
黛玉忍無可忍地站起身:“你不走,我便走。”
淮南月沒攔。
大約因著憤懣,黛玉的眼圈已然有些紅了。那一對慣常似蹙非蹙的罥煙眉微微吊起,底下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的明眸。
她扶著桌子起身,搖搖地走到門口,正要掀簾而出,忽聽身后傳來一聲毫無波瀾的問句——
“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知曉你哭了一日么?”淮南月道。
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梨花木椅上,一只手晃著茶盞,另一只手垂在桌旁。
黛玉往外走的步子頓住了。
的確,這位客人不該知道的。她想。
自己哭的動靜著實很輕。白日里不想令紫鵑為自己憂心,她跑到了山石頭后邊哭。
歸家后,紫鵑看著自己紅紅的眼眶,心下明了。她盯著自己看了良久,嘆了口氣:“姑娘該注意身子,有什么委屈煩難便同我說,別同自己過不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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