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內(nèi)倏然變得落針可聞。黛玉上翹著的唇角驀地收了回去。
她攥著茶壺柄,悶聲不吭地給淮南月又斟了一盞茶,才輕聲道:“沒找借口。”
“找了?!被茨显抡f,“你這兩日不是忙,你是心情不好,總哭,才不見人?!?br>
黛玉蹙起眉,咬了一下唇,沒接茬。
淮南月繼續(xù)道:“為什么哭?”
……這人好生奇怪。我哭便哭了,關(guān)她何事?
黛玉像是有點撐不住了,臉上的笑沒了蹤影。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。
端茶送客。
自覺的人這會兒就該走了,可惜淮南月不自覺。
她還是問:“為什么哭?”
黛玉沒了喝茶的興致,把茶盞往桌上一摜,聲音徹底冷下來了:“與你何干?你究竟又是為何而來?你同大家說有要緊事要與我交代的,我遂同你進(jìn)了里間,卻聽著了這么一番無緣無故又沒個輕重的話。難不成這就是你口里的“要緊事”?今兒你是客,我不好待你怎樣,我且勸你自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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