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冬至上了車之后便望著窗外,夕陽的暖光透過車窗打在她的身上,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,這個時候又是正常了。
從博物館出來的那一刻,她抬手遮擋陽光,光仍然照在了她的臉上,她眼眸往上抬,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可以透過自己半透明的手看到湛藍的天空。
留給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。
“這周末我們出去玩吧,我看過了,這周的天氣很好,我們可以去市郊那邊的越灣山看日落,山腳下的花海也開了。”祝慈瞄著后視鏡,跟任冬至提議道。
任冬至打起精神笑笑:“好啊,我也挺久沒出去過了?!?br>
周末那天的天氣果然很好,除了早上有些微涼,一整天的陽光都沒斷過。
祝慈穿了一件灰色的運動衛(wèi)衣,任冬至舉著自己那件粉色衛(wèi)衣有些出神。
祝慈心虛地輕咳一聲:“怎么不穿,挺好看的,很適合你?!?br>
任冬至盯著她看了半晌,緩緩道:“你什么時候準備的?”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這件衣服她前幾個月就已經(jīng)穿上了,在那之前祝慈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,那這件衣服是什么準備的。
還是情侶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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