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到這里其實就差不多結(jié)束了,但是任冬至還是沒忍住八卦了一下:“你跟祝慈有機會嗎?”
靳賀聞言笑了:“我又不是傻子,祝慈明顯對我沒意思,能有什么機會?!?br>
任冬至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氣,過后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地道,如果祝慈可以遇到合適的人肯定比一個人過要好得多。
“那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,謝謝你?!比味疗鹕淼乐x。
清晨的霧氣已經(jīng)散盡,任冬至走出早茶店,緩緩呼出一口氣,陽光籠罩在身上,將她的身影變得有些模糊。
下午祝慈照常來接任冬至下班,她雙手插兜站在車邊,目光從博物館出來的每一個人身上掠過,直到她等的人出來了才把目光鎖定。
任冬至踏入陽光下不適地瞇了下眼睛,下意識抬手放在眼前遮擋,表情突然頓住。
半晌,任冬至緩緩把手放下,藏進衣袖里,快步朝祝慈走去。
剛剛她的異常表現(xiàn)被祝慈給捕捉到了,她上前,細(xì)細(xì)打量任冬至,沒從她身上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不一樣的地方:“是身體不舒服嗎?”
任冬至搖頭說“沒有”,祝慈不信,拉著她的手仔細(xì)觀察,一切如常。
“可能是今天下午上班有點累了,剛剛出來眼睛有點花。我真沒事?!比味凛p聲安慰道。
祝慈半信半疑,但還是擔(dān)心占了上風(fēng),她讓任冬至先上車,等她到家之后再仔細(xì)檢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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