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慈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,回頭一看,可不耳熟么,叫她的人正是任冬至的發(fā)小——洛洛。
洛洛在任冬至意外身亡的第二年就出國留學(xué)去了,這些年她們便再也沒有聯(lián)系過,沒想到會在這里碰面。
洛洛看起來成熟了很多,與前幾年判若兩人,倒是祝慈幾年過去了,還是戴著她那副又土又普通的黑色眼鏡。
洛洛紅唇微翹:“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,你這是去做什么?”
祝慈舔了下唇,說:“買酒?!?br>
洛洛震驚地睜大雙眼,“買、買酒?你?”
不明白她的反應(yīng)怎么這么大,祝慈無言,低頭去看導(dǎo)航,導(dǎo)航顯示酒莊就在前邊不遠了。
震驚歸震驚,洛洛很快把自己驚掉的下巴給撿了起來,說:“那個……如果你不介意,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?”聽起來有點唐突,她又補充道:“剛好我也想買一些,南城變化太大了,我有點不熟。”
理由很充分,祝慈無法拒絕。
她點點頭,低頭跟著導(dǎo)航走。
很顯然,她也不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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