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糾結了,不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?!毙⊙判α诵Γ嵝阉骸皠e忘了給我買頭花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在那之后,啞巴沒再出現(xiàn)過,祝慈的嗓子也一點一點開始恢復正常。
祝慈嗓子受損讓趙處緊張了好一陣子,他可記得靳賀拍著他的辦公桌對他破口大罵的樣子,園區(qū)污染嚴重,看來是真沒開玩笑。
這些事祝慈沒去在意過,唯一讓她耿耿于懷的是,她已經(jīng)很多天沒有夢到任冬至了。
雖然每一次夢到她的時候她都處于半死不活的狀態(tài)……
或許只有這樣才能夢到她?
祝慈腦海中猛地冒出這個想法,她認真思考了幾分鐘,最后冷靜地得出結論——不太合理,但可以實施。
如果任冬至知道她這樣瞎折騰自己的身體,一定想提著她的衣領把她腦子里的水給晃蕩干凈。
作為實施能力強的實干派,祝慈下了班便直奔酒莊,剛拐進熱鬧的街道就聽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“祝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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