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個(gè)周日,他坐在書房看著窗外的暴雨,管家敲門,說是大小姐的電話。
他接過,沒出聲。
“喂,是我?!笔煜さ穆曇袈湎聛?,柔軟溫和,“沈紀(jì)雯?!?br>
他說:“嗯?!?br>
電話那頭頓了下,又問:“你在那邊……還好嗎?”
他看著窗外一排雨滴從屋檐落下,“挺好。司機(jī),管家,傭人都有,房子很大,像醫(yī)院?!?br>
“……對(duì)不起?!?br>
這兩個(gè)字從她口中說出來,不像歉意,更像是某種無法言明的溫柔。
“最終還是沒能保住你?!彼吐曊f。
他忽然笑了一下。
“你不用道歉,”他說,“我不是你的責(zé)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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